夜色渐浓，小镇的街角只剩下一盏孤灯，昏黄的光晕在风中摇曳。老张头蹲在酒馆门口，眯着眼看那盏灯，嘴里嘟囔着：“这灯啊，跟那武侠小说里写的一模一样，总感觉下一秒就要跳出个剑客来。”
隔壁桌的年轻人听了直笑：“老爷子，您这是看多了古代武侠吧？哪来那么多剑客传奇？”老张头摇摇头，从怀里摸出一本破旧的册子，封面上赫然写着《江湖轶事录》。他翻开一页，指着上面泛黄的插图：“瞧瞧，这画的不就是‘灯火拂剑’的场景？当年我爷爷可是亲眼见过。”
年轻人凑过去，图上确实画着一名白衣剑客，长剑在灯下泛着冷光，身后是漫天飞雪。老张头压低声音：“听说那剑客姓叶，是江湖上最后一位真正的剑客传奇。他杀人不用第二剑，剑出必见血。”年轻人听得入神，手里的酒杯都忘了放下。
“后来呢？”他忍不住问。老张头叹了口气：“后来？江湖没了，剑客也没了。现在的人啊，连剑都拿不稳，还谈什么武侠小说里的快意恩仇？”他说完，指了指窗外，“你看那灯，像不像在等人？”
年轻人顺着他的手指望去，灯影里似乎真有一道模糊的影子。他揉了揉眼睛，影子又不见了。老张头嘿嘿一笑：“别找了，剑客早就不在这世上了。现在的江湖，都在书里啦。”
夜深了，酒馆打烊。年轻人走出门，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那盏灯。风一吹，灯影晃动，他忽然觉得，或许老张头说的没错——有些故事，真的只能在古代武侠里找到了。